本喵只要一片净土

一只小透明腐女子,主战二次元,涉猎欧美、影视等,偶尔可能写点渣文。爱发电:https://afdian.net/@gullveig

【大薛】等你 2

上一篇试水反响不错

于是我又摸了一段

评论不一一回复了

感谢大家支持

这章比较粗长

感觉自己又开了个新坑【扶额】

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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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实习的前一天晚上,薛之谦理所当然的没睡着,硬生生瞪着眼睛看着太阳升起来。

  第二天,困到不能自已,下一秒站着都能睡着的薛之谦来到大张伟所在医院办公室的门口,提前了十分钟到,大张伟还没来,护士让他在旁边坐一会儿,薛之谦坐在椅子上,困意一阵阵袭来,凭着医学生期末多年熬夜的经验,他果断去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,稍微清醒了一点,正在考虑要不要去自动贩卖机买杯咖啡,看了看手表,打消这个想法,拿纸巾擦干净水,回到办公室,刚到门口就瞥见一抹绿毛走过来,反射性的想躲,睡眠不足的大脑迟钝,迈出去两步才缩回步子,冲着大张伟扯出一个微笑:“早啊,张老师。”

  大张伟早看见他了,看着他反射性的想躲自己,心里总有点不舒服,脸也垮下来,自顾自走进办公室,薛之谦摸摸鼻子,乖乖跟进去,傻愣愣的站在旁边看大张伟换上白大褂,带上副眼镜,还挺人模狗样的。

大张伟抬眼看见薛之谦傻不愣登的直着眼睛看着他,觉得好笑,再一看就看见这孩子黑眼圈挂的下一秒能被当熊猫抓起来: “嚯,您这眼皮底下能挂俩皮蛋了,怎么了这是。”薛之谦没听出他语气里带着的气,风轻云淡的说了声没事,大张伟嘴角沉下来:“就你这个状态哪个病人放心让你管。”薛之谦噤声,默默低下头,大张伟太熟悉他这个动作了,从小就是这样,委屈了也不说,叹了口气,说了声等着,自己去护士台要了杯咖啡,递过去:“喝完了跟我查房,完了回办公室睡一会儿,中午我叫你。”薛之谦捧着咖啡愣了一下,然后抬头想反驳,大张伟在他头上揉了两下:“上午我就备备课,下午病例讨论会叫你的,你现在这会儿能听进去什么。”薛之谦被他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吓了一跳,耳尖一下子烧了起来,大脑当机的忘记反驳,大张伟看见他泛红的耳尖,心情好了几分。

  跟着大张伟查房的不止薛之谦一个人,还有好几个研究生,薛之谦跟在最后面,抱着笔记本,咖啡因让他现在清醒了几分,这会儿盯着大张伟给病人检查的手,看上去小小的,软软的,很温暖的样子,一瞬间分了神,他的手真可爱……

  “薛老师,薛老师,醒醒嘿。薛之谦!”

  “啊?”薛之谦被大张伟的声音晃过神来,瞪大眼睛,半张着嘴应了一声,大张伟眼角挤出几个褶子,这孩子真可爱。

  “对不起,我刚才走神了。”薛之谦乖乖的低头认错,大张伟不想计较,一个不长眼的嘀咕了一句:“本科生凑什么热闹,听都不听。”薛之谦抿了抿嘴,低下头,大张伟心疼了,自家孩子还有给外人欺负的份,我研究生,我研究生能跟薛老师比么!

  “那谁,来,你来说说这怎么回事儿啊。”大张伟在查下一个病人的时候点了那个碎嘴的名,意料之中的,那碎嘴语塞了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,大张伟查完体,平平淡淡的解释了,真特么帅,薛之谦记着笔记,小小的犯了个花痴。

  出了病房,大张伟收敛着笑容让那个碎嘴把刚才的问题总结好交给他,他不笑严肃的时候真的有点凶,碎嘴点着头不敢反驳,大张伟末了补上一句:“再把13床的病例抄三遍,省的您记不清楚。”可怜那个碎嘴也不知大张伟拿来那么大的气,哭丧着脸点点头。

  查完房,大张伟打发自己的研究生去整理病例,自己带着薛之谦回了办公室,拉开里间的帘子,里面放了一把躺椅:“睡这儿吧,中午我叫您。”

  薛之谦有些局促的拧着衣角,支支吾吾的不说话,大张伟噗的笑了一声:“我说您紧张个什么劲儿啊,我没那么吓人吧。”

  “没有没有,我…我没事,谢谢张老师。”薛之谦摆摆手,不敢直视大张伟。大张伟啧了一声,抱着手,上下打量了一遍薛之谦:“薛之谦,你以前可从来不这么叫我。”薛之谦不语,大张伟接着说:“我知道咱现在这关系对您来说挺尴尬的,可咱一码归一码,以前铁瓷儿的情面您可不能忘了,您这一口一句张老师的,我听着特别扭,平常还是叫我张伟就成,您要是给面儿,搁外人面前叫句大老师就成。”薛之谦也听不出大张伟话里究竟藏了多少层意思,单是最后那个外人就让他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下,挣扎了一番,还是抵不住诱惑的应了句好,大张伟不知道这话他听懂了多少,只看见他眼睛亮了几分,知道这段是过去了。

  “行吧,您先睡着,我在外头备课,有什么事儿叫我就成。”大张伟从柜子里给他拿出条毯子,递给他的时候手指不经意的碰了一下,薛之谦紧张得用手用力拽住毯子。大张伟倒是没什么反应,自顾自的拉上帘子,走去外间了,薛之谦拿着毯子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平复了心里那点小悸动,不行啊,薛之谦,你太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
 
  你这样…

  不就跟那时候一样了嘛……

  薛之谦是有神经衰弱的,没眼罩耳塞根本睡不着,更别提现在睡着大张伟的椅子,盖着大张伟的毯子,外面还就是大张伟的情况下,人是极困,可就是睡不着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跟雨后春笋似的接二连三的冒出来,也不知道躺了多久,大张伟拉开帘子探进一个脑袋,见薛之谦还是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,皱了眉头:“你怎么还不睡。”薛之谦正神游呢,被大张伟那么一吓,立马坐起来,对上大张伟的眼睛:“我没事,真的。”

  薛之谦不会撒谎,他一撒谎就爱盯着对方的眼睛,像是要寻求信任一般,大张伟沉了眼神: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薛之谦心里咯噔的慌了一下,不会吧,才半天就暴露了,完了,又要过起见不到张伟的生活,每天黯淡无光,人生无望……

  “薛之谦!”

  “啊,啊?”

  “我说你怎么这么爱发呆,问你话呐,怎么回事儿,都困成这样了还不睡。”大张伟蹙着眉,语气不自觉的放轻,薛之谦才反应过来,他说的是这事,还好还好,没被他发现,就算看看也好,至少每天能见到你。

  眼见着薛之谦又傻不愣登的咧开嘴角,大张伟无奈了,很想把那个叫老天爷的拉下来问一问,他那个可爱羞涩的少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,好好的孩子,说傻就傻。

  “您不会跟我说您认床吧。”

  “我…我睡不着…”薛之谦顿了一下:“我睡觉得要眼罩和耳塞……”平常人或许当作是习惯也就过去了,可大张伟是医生啊,职业的敏感让他瞬间想到点别的事:“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
  薛之谦咬了咬下唇,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实话实话: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神经衰弱…”
大张伟听了就炸了毛:“你才几岁啊就神经衰弱,生病也不跟我说!病了多久了,还有别的反应没有!”

  “别的还好,就是入睡难,有时候得吃安眠药……”薛之谦看着大张伟沉下去的脸色越说越小声,不甘心的反驳到:“我习惯了,没事的。”

  还习惯,这孩子心是有多大,他阴着脸问:“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薛之谦没搭话,抿着嘴,大张伟继续问:“吃药多久了?”

  “好几年了……”他没敢抬头看大张伟,闭上眼睛都能想象那张平时总是带笑的脸板起来,嘴角沉下去,皱着眉,他记得初中那会儿他跟别人打架一身伤的时候,大张伟就是这样的表情给他上药,下手还不轻,薛之谦也不敢叫,疼的龇牙咧嘴,大张伟最后把药箱一盖,甩了一句活该。

  “薛之谦,你非得把自己折腾死了才肯歇是吧!”大张伟气急,就想把眼前这人就地正法,偏偏看见他低下头又是一阵心疼,气有什么用,眼前这人在他心尖上,打不得骂不得,说两句都能自个儿心疼个半天。

  大张伟在那儿站了会儿,听到薛之谦委委屈屈的说了句对不起,你这句对不起该跟自个儿讲,这句话到底是没舍得说出口。

  叫护士拿了两粒松果体,看着他吃了,又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边上,按着他的肩把他按在躺椅上,薛之谦眨着眼睛不知所措,大张伟把手轻轻覆在他眼睛上,另一只手拉着毯子给他盖上。

  “您将就着先睡吧。”感受到手心里睫毛的搔刮感,薛之谦身体紧绷,大张伟拿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他,嘴里哼起一首轻柔的旋律,跟哄小孩儿似的,薛之谦受宠若惊的有种想哭的冲动,眼眶一热,强行忍了下去,原想着就算睡不着也闭着眼睛躺一会儿,可没想到,这样的环境里,在大张伟哼的旋律里,他竟真的慢慢睡着了。

  病由心生,他的解药也许一直都是大张伟……

TBC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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