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喵只要一片净土

一只小透明腐女子,主战二次元,涉猎欧美、影视等,偶尔可能写点渣文。爱发电:https://afdian.net/@gullveig

【大薛】圆那把刀子【肉】

我不管

就是糖

吵架也是糖

冷战也是糖

我就要甜甜甜

食用愉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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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大张伟知道薛之谦去参加那个节目已经快临出发了,不管不顾的一个电话过去,劈头盖脸的先念,您不是够红了嘛,干嘛还参加这档子节目,累不累啊,又伤着哪儿了怎么办!薛之谦是被吵醒的,起床气带着阴郁,大张伟一顿念得他脑仁疼,我参加什么节目你都要管,烦不烦啊。

   “不是我这不是在关心你嘛。”

  “大张伟我33了,我能管理自己的事!”

  “你像33嘛,啊,一身的毛病哪样不是自个儿折腾出来的。”

  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,长时间不见的安全感缺失让两人都比平常烦躁了许多,大张伟嘴快,薛之谦说不过他,他一个秃噜,不小心就触到了薛之谦的逆鳞,对面一句话没讲,挂了电话。

  如梦初醒般,大张伟有些慌乱的回拨过去想道歉,他几乎能想见薛之谦瞬间红了眼圈的样子,没人接,再打,直接关机。

  大张伟急了,打张鸣鸣的手机,也是关机,大概是上飞机了吧,大张伟连发了几条微信道歉,被催去录节目,坐立不安,状态不佳的录完节目,回来一看,没有回音,手机还是关机,微信没有回,完了,真的生气了,大张伟就想立刻飞过去找他,可工作走不开,急的直拽头发,刘迎在一旁安慰他,过两天就能见了,南京那场早接下了。

  再说薛之谦这边,大张伟怼了他最看重的东西,难过的不行,又觉得只有自己生气吃亏,一路上故意跟别人玩的近,就为了能气气大张伟,社长是个敏感的,他看出薛之谦的小心思,本是抱着劝和的想法,说着说着就变成讲自己的故事,现实,无奈,残酷,薛之谦听得心里更加不安,他不敢直视的,不敢面对的,现在都被硬生生摆在眼前,走下去是条荆棘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真的有勇气面对么,真的能像说的那么漂亮么,薛之谦怂了,躲进心里的堡垒,失眠了几个晚上,写了一封长长的信,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,斟酌着语句,最后只发出了七个字【张伟,我们分手吧。】

  短信的发送时间是凌晨三点,发完后立刻把那个号码拉黑,他不敢,他不敢面对,无论是未来还是现实,更不敢面对他,这条路太难,真的,能走下去么……

  大张伟下了节目,拿过手机,看到那条短信,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,浑身冰凉,手脚打颤的又看了一遍,打电话打不通,微信被拉黑了,手指在张鸣鸣的号码上停留了一下,按下锁屏,拿了支烟,打了几遍火才点上,尼古丁稍微平复了一点混乱的心情,他开始尝试思考薛之谦到底怎么了,烟雾缭绕在眼前,他突然想起薛之谦曾经在他耳边的低喃:“张伟,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……”当时他困倦着,半抬了眸子把人扯进怀里,就这么办呗。

  吸干净最后一口烟,大张伟点开微博,路透图都是他家薛挂在别人身上的照片,大张伟看到了刘烨,一切似乎都连成线了,大张伟是认识刘烨和胡军的,也明白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,他也曾经感叹过,伤感过,悲观过,但他想明白了,年代不同了,人也不同了,大张伟难得一次不怂的面对现实,可他家那个疑神疑鬼,敏感脆弱的小孩却害怕了,大张伟不止一次想,薛之谦就像一座堡垒,隔开了敌人也疏远了友军,大张伟死皮赖脸的进去了,接下来,就该生拉硬拽的把他拽出来了。

  烟真是个好东西,麻痹了心的疼痛,让他脑子转得快了些,幸亏这次,他没有错会,大张伟向来不会为别人想,该怎么活怎么活,可薛之谦是例外,在他那边,大张伟连发个信息都要犹豫一下,斟酌一下语句,越喜欢就越患得患失。

  “迎姐,我内南京的商演唱什么歌来着?”

  “定的倍儿爽和葫芦娃啊。”

  “您把葫芦娃给改了吧,改成我们能不能不分手。”

  “您家那位又怎么了。”

  “诶哟,要不怎么说您了解我呢。”

  南京的商演是很久以前定下来的,大张伟相信要不是薛之谦称职,一定会推了的,他遇事就爱逃,大张伟揪了揪头上的绿毛,这是他们俩人短期内唯一一次同台,薛之谦一定会躲着他,这次要是抓不到他,再有机会就难了。

  南京暴雨,大张伟打听到薛之谦是坐飞机的,估计得迫降,查到那班航班迫降杭州,想到那人干爹的做法,大张伟给张鸣鸣发了个信息,大抵是会堵车,叫他们坐高铁,包车不但容易堵,还有私生跟,大张伟担心他的安全,末了补上一句,别说是我讲的。

 

  张鸣鸣大概也能猜到他俩吵架了,薛之谦这些天魂不守舍的,一个人在房间呆着呢,一会儿叫他眼圈已经红了,回了大张伟一句辛苦大老师了,那边很快来了回信【谁祖宗谁心烦呗。】

  大张伟向来不是压抑自己内心的人,诚心想哄那人,一上台就是一番连环cue,他在网上看到那群网友说的话,叛逆的念头就起来了,不让我叫我偏叫,谁知道薛老师这回闹别扭的原因里有没有那些网友的功劳。

  淋着雨唱完歌,大张伟甩了甩头上的水,呼噜了两把软趴趴的刘海,拉过一边的工作人员问,薛老师到了没?那人摇摇头,很急的看了看表:“听说刚下高铁,还没到呢,已经派车去接了。”

  回到休息室,他们俩的休息室是同一个,他得知的时候已经定下来了,大张伟很清楚薛之谦一定会躲着自己,包括休息室,可能会去借用别人的,拿着自己的包钻进保姆车,嘱咐人要是薛老师问起来就说我先走了。

  守着窗外雨声大作,大张伟看到一辆车急匆匆的开向后台,应该是薛之谦的,时间很赶,点了支烟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才钻进后台,薛之谦已经上台了,牛仔服配上墨镜,大晚上的跟个神经病似的,大张伟像是过瘾一般盯着他看了许久,他不在状态,没有以往活跃了,大张伟知道他也是心烦的,雨越下越大,怕他生病,让工作人员给他送伞,薛之谦顺势一瞥,一眼就看见角落里那两撮绿毛,这是一个麻烦的习惯,他一眼就能从人群里找到张伟,心里堵了块石头似的不舒服,回绝了工作人员,打着陪粉丝淋雨的幌子,那撮绿毛晃了两下,走开了,他大概生气了吧,那又如何,这个耀眼的少年已经不是我的了。

  自暴自弃的摘下掩饰黑眼圈的墨镜,雨再下大一点吧,湿透我的心,风再刮猛一些吧,吹散我的情……

  推门进休息室的一瞬间他还有些期待,有些慌乱,但那里空无一人,他走了么,他真的…走了么……

  简单卸了妆,连衣服都没换,匆匆赶往酒店,直到把自己关进房间里,薛之谦才脱力一般坐在地上,湿透的衣服已经不能保护体温的流失,溺水感掐住了他的喉咙,说不出话来,只能呜咽着。

 

  你哭什么?

  我哭什么,不是我亲手推开的么,薛之谦把头埋进膝盖,魔怔般一遍一遍喊着张伟的名字。

  “您这儿叫魂呐。”张伟的声音,出现幻觉了么,薛之谦泪眼婆娑的抬头,眼前是那人的笑,却皱着眉。

  “嚯,您这哭的梨花带雨的。”薛之谦伸出手,轻轻的触碰,让人心疼的小心翼翼,大张伟不动,任由他冰冷的手从眼角划到嘴角,他哑着声音再次开口:“张伟?”

  “诶,我在呢。”薛之谦说不出话了,他设想过无数种他们再见面的方式,形同路人,互不理睬还是貌合神离,维持着表面的虚伪,但他从没想过,张伟真的会在这样的时间点,这样的方式出现,水到渠成,没有责问,一如往常一样的笑容,一样的温暖。

  “您都湿透了,快去洗洗,着凉了可不好。”大张伟伸手帮他抹着泪痕,拉着他的手把他拽起来,任由他身上的水渍湿进衣服,薛之谦伸手抱他,他也不躲,顺势的楼进来,一手搂住腰,一手按着后颈,这是张伟的惯用拥抱姿势,侵略的,独占的,也让人特别安心的。

  站了好一会儿,大张伟感觉他怀里的人温度开始升高了,稍微扯开一点,拿额头去试对方的温度,果然偏高,常年的睡眠不足,让薛之谦的身体一直不算好,这会儿淋了雨,又没擦,冻着了,怀里的人撒娇似的把头靠在他肩上,大张伟揉了揉他湿漉漉的头发,揽着他往浴室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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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次日两人的车不是同一班,薛之谦故意跟他错开的,大张伟不太高兴的摸了摸鼻子,薛之谦没睡饱,整个人困着,大张伟把他交到张鸣鸣手里,给他理着外套的领子,趁机在脸上偷个香,趁薛之谦这会儿脑子转的慢,跟他提要求。

  “薛,以后咱再吵也别说分手好不好。”

  “好。”

  “那以后吵架您别把我号码都拉黑了,你得让我哄哄您啊。”

  “好。”

 

    “还有啊,以后别参加那种节目了,太累了,您都三十好几的人了,要知道照顾自己,成天黑眼圈挂的比熊猫还大。下回别为了这点儿小事就吵吵,多伤和气啊您说是不”

  “哎呀你啰嗦死了,”起床气上来,薛之谦皱着眉:“管这管那的,你管家婆啊。”

  “薛之谦。”大张伟伸手去揉他的头发,被躲开,薛之谦脑子已经清醒了几分,想起先前自己吵架时的担心难过,因为分手惴惴不安,魂不守舍,大张伟却看的透彻,还有闲工夫给自己下套,幼稚的恶作剧想法冒出来,故意垂下眼:“你又想吵架是不是。”

  大张伟搓着衣角想解释,薛之谦悄悄掐了自己一下,眼圈红了一点,抬头看着他:“我不想跟你吵。”

  不给他解释的机会,转身钻进保姆车,催着司机赶紧走,留下大张伟在原地,一个小小的黑点。

  薛之谦还不解气,掏出手机,写了一条微博,前两句依稀是社长讲的意思,后两句是故意补上的,他确实在失恋的那几天写了好几段词曲,发完微博,果断关机,几乎能相见大张伟看到这个的时候着急的直搓衣角的样子,脸上抑制不住的挂上笑容。

  张鸣鸣一脸没眼看的瞄了他一眼,心里默默想着,薛之谦你这样是要被日的。

  这件事直接忧郁到大张伟一脸惆怅的上了高铁。

 

  蓝瘦,香菇……

  当然事后他也很公平的从薛之谦身上全部要了回来。

END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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